“药物研究……”司俊风琢磨着杜明的专业，猜测那个配方应该与某种药物有关。

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，紧紧咬唇，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。

搞半天，这个仙女儿似的人儿，只是司俊风的秘书而已。

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

“马上去弄清楚，怎么样才能让祁雪纯复职。”他吩咐助理，“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。”

“您也可以试戴这一款，主钻5克拉，旁边是满钻镶嵌，特别闪。”

说起“莫子楠”三个字，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，“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，他是社长，解题高手，教会了我很多东西。”
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“大妈，请问李秀家怎么走？”她又问了一遍。

“你该休息了。”司俊风伸出手往她脑袋上轻轻一拍，宽大的手掌几乎覆盖她半边脑袋。
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，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，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
“司俊风！”

美华点头。

祁雪纯不再说话，转身走出去了。

祁雪纯快速在他面前摆开一张纸，“你对莫小沫也有一定的了解吧，你将你能想到的，她熟悉的地方都写下来。”

出乎意料，律师念完遗嘱后，一向以疼爱妻女著称的蒋文忽然蹦起来，指着律师的鼻子大骂：“我不信，你们一定是假的。你们是蒋奈请来的演员，是不是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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